云永昼的双眼渐渐下移,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终坠落在他的唇上。
卫桓最终还是吻上去。他知道自己满身重担,知道一打开那扇真相的门就会有海啸一般的危险吞没他,但在这一刻,他还是想和云永昼平淡地度过尽可能多的时间。
云永昼将他抱起,让他坐在流理台上自己双手撑着台面欺身吻他,彼此交换一个绵密悠长的吻。
在这个吻里,他们都是对方唯一的避风港。
就在他将手指伸入云永昼发间的时候,卫桓忽然间胸口抽痛,他仓促地与他分开,低下头咬住牙,云永昼很是担心,“怎么了?”
卫桓摇摇头,可就是这么一摇头,他的脑子里出现许多别的画面。有一幕是自己坐在桌子前,整个房间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低头认真地做着什么。
然而画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像烟雾一般消散。继而出现新的,他坐在扶摇学院的墙头,隔着蓝色的扶摇结界朝外面望着,到处都是学生,穿着红色校服的学生。
“回房间去。”云永昼将他打横抱起。这个姿势对于卫桓来说太羞耻,他虚着声音嚷嚷了半天,最后还是拗不过云永昼,被他一路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丢人死了。自己可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