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那不行,”卫桓偏偏要凑上去,“给我了就是我的,你得亲。”
云永昼终于轻声笑出声。卫桓就像是一条最怕激将法的小鱼,稍微说两句就咬住钩子不放,还觉得特别特别得意,鱼尾巴能翘上天。
可他还是不亲。
卫桓又凑上去一些,结果一个没站稳向前扑到云永昼怀里,小腿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往上涌,他抓住云永昼的胳膊,低声骂了一句,“我操,我脚麻了。”
这一点也不浪漫,说完他就后悔了。
可云永昼却低头,看见卫桓光着脚,“你怎么又光脚。”这话说得有几分责怪的意思,卫桓本来还想嘻嘻哈哈糊弄过去,可云永昼却用胳膊箍住他,把他抱起来,让他的两只脚踩住自己的,两个人靠在树上,像刚刚接吻的姿势。
这样一来,他们靠得更近了。卫桓觉得自己可能换上了什么间歇性紧张综合征,这会儿又犯病了,症状还是那样,心脏疯了似的狂跳,耳朵烧烫,呼吸都变得非常不对劲。
“看我干什么?”
这句话特别熟悉,卫桓想,你上辈子就爱这么凶我。
“那你还亲我呢。”他的手没地方放,只能勾上云永昼的脖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