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变成一滩柔软的没有棱角的水。
这种不可控的感觉令云永昼慌,令他害怕。
所以他终于忍不住停下来,冷冷开口。
“你究竟在高兴什么?”
卫桓愣了一下,也停下脚步,转过来面对云永昼,“我?”他眼睛转了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就是开心呗,许你一天天的不开心还不许我乐乐呵呵的了。”
“没有人无缘无故开心。”云永昼很坚持。
“你这么说也是。”卫桓鼓了鼓嘴,手又不自觉摸了摸左胸那块留给战徽的空白处,眼睛瞄上云永昼的衣服。
“可能是因为……我们穿上了一样的衣服吧。”一只小飞虫飞到卫桓的鼻子尖,被他挥开,手在空中抓了一把风,莫名变出一小捧蓝色花瓣。
他把手绕到背后,攥着那花,继续道,“之前我们穿的都是不同学院的战斗服,颜色样式都不一样,现在好啦,都是深灰色,而且挺好看的。”
这个答案令云永昼意外不已,他愣愣地看着卫桓,一言不发。
卫桓脸一扬笑起来,好像三月暖阳。
“与子同袍啊。”
记忆潦草地终止,结束了梦境。卫桓能感觉到意识在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