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我们金乌大人可真是转性了,不像七年前那样用光刃直接威胁我了。”纱华伸手拨了拨自己脸侧的面纱, “这么在意他啊。”
云永昼额角的火焰愈发鲜红, 几乎要顺着隐忍的青筋蔓延开来。
“别着急, 他和当初的你一样,在魇境里过着他最想要的生活,”纱华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又带着几分戏谑, “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这些梦魇并不是我创造的, 是你们自己选择的。”
云永昼的后背发冷。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魇境有多么可怕。因为他切实经历过, 那里是比天堂还要可怕的沼泽,一旦真正陷入其中,放弃了现世,灵魂就会永远困在彼岸花中,再也无法回来。
“他在哪里?”云永昼再一次开口,语气冷得像冰。
纱华的红纱在夜风中飘着, 笑得狠毒,“你找找看?你不是很喜欢找他吗?”
云永昼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一枚光刃飞向纱华,直指她的咽喉,锋利的尖端挑开面纱,露出她雪白脖颈上的一道可怖伤疤。
“原来你连声音都没有了。”
光刃一瞬间穿过她的幻影,绕回到云永昼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