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该走是吗?好像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过,胸口闷闷的痛,他开始分不清这痛来源于云永昼还是他自己。卫桓笑着解释道,“那什么,我本来是要走的,但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门禁已经过了……”
“啊这么说起来我也好困,云教官你要是不介意我多待一会儿,”说着说着卫桓就站起来,“我去和清和挤一挤,眯一会儿我就回学校了。”
人还没走出去,卫桓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倒是已经跌跌撞撞栽了好几个跟头。他努力忽视胸口异样的痛,急匆匆走了几步,忽然间手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缠住。
低头一看,是云永昼的光索,比起缠,更像是软软地搭在他手腕上,也没有用力拉拽,像个提出挽留的小朋友的手。
软软的,很可怜。
“我介意。”
云永昼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是有些哑。
卫桓没有转身,对着门,他误解了云永昼的意思,“那我,我……我现在就回学校?”
两个委屈鬼错乱地展开对话。
“我介意你和清和一起。”云永昼最后还是说出了口,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好像手都已经把自己的胸膛剖开一半,只差一点,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