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尤河,却朝着一旁的离火轻轻抬手。一道清香的味道掠过,离火眼眸一阵涣散,紧接着,整个人跌倒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用担心,她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更不会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太上皇顿了一下,“之前以为她是知道,所以才随意说出。”
尤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离火,重新看向太上皇,质问:“你怎么知道的?”
太上皇笑笑,随意道:“这不是重点。我今日过来只是送信罢了。”
言罢,他转身往树林外走。
“无别也知道?”尤河站在原地,追问了一句。
太上皇停下脚步,却没回头,道:“无别啊,他若不是知道宿禹行是你弟弟,也不会放任你一次次暗中捣鬼。”
太上皇离开之后,尤河把他兄长尤川的那封信拿出来,扫了一眼。
都是些废话。
标准的家书。
他随意扫过,就把书信重新塞回袖子了。
“糟了……”
他看一眼初升的太阳,尤河忽然想起一件事,匆匆往王府赶去。
他一口气赶回去,避开王府外把守的人,溜进府中,推开门,看着殷攸坐在床上,身上围着被子,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