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手腕换药。当时那些人冲进小院的时候,她自然没有坐以待毙,手腕上还是带了伤的。
尤河一曲弹完,开口:“你准备去哪儿?我可以送你。”
“回殷家。”
尤河有些惊讶地望向她。
魏佳茗笑笑:“做了母亲的人便不能随心所欲,孩子便是牵挂。即使知道她们过得好好的,也只有亲眼看着她们才能安心。”
“你要带两个女儿走?”
魏佳茗沉默了片刻,说:“总要问问她们,去留随她们自己选。”
“继续瞒着殷争?”尤河问。
魏佳茗垂着眼睛,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她有些无力地扯了下嘴角:“我还是没瞒住。”
尤河摇摇头,道:“他也有权利知道,毕竟是他的孩子。而且吧,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儿也不怎么样。我猜,现在的殷争只恨自己知道得太迟。”
魏佳茗想了想,问:“你真十六岁?”
“不,我已经一百零六了。”
“哦,我女儿可不能嫁个糟老头。”魏佳茗笑。
魏佳茗赶回殷家的时候,是夜里。开门的家仆看她回来惊得结结巴巴,魏佳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