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跑了第二天就是追了,当个屁官,爱谁谁!”
殷争无奈地笑了。
殷夺心里也明白,自己和哥哥的性格差了很多,而自己之所以从小就能这么随心所欲的过日子,那都是母亲和兄长护着、宠着。年少轻狂时,他和沈家同样被家里宠坏了的沈休简直就是京中人人躲避的纨绔。
殷夺收了笑,他从秋千上下来,拍了拍殷夺的肩,认真道:“哥,前些年让你费心了。别把什么都自己扛着,我这不也长大了?责任负担这个东西,一人一半嘛。我又不是死。
再说了,我相信嫂子的为人。她生在牧西,骨子里就和京中的姑娘不一样。她千里迢迢嫁过来,为了当好京中淑妇,真做了不少。当年为了和你在一块,被公主欺负成什么样啊。妈的。那么多人,还怀着孩子,说跪就跪。”
“行了行了,你现在在家里,不是打仗。别一口一句脏话,尤其是母亲面前,憋着。”殷争道。
殷夺无所谓地笑笑,“我这都憋得很难受了。哥,你不知道,老子不骂人……”
殷夺看着自己的兄长,轻咳了一声,改了自称:“我要是不骂娘,那些野兵蛋子不听啊!”
殷夺“嘿嘿”一笑,“不说这个了,我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