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黑着脸瞪着立在一旁的殷家大爷殷争。
王妈妈对殷争使眼色,殷争熟视无睹,只对大太太说:“姨母带着表妹过来小住这事儿,儿子本不该多言。只是有句话要先放在这里,姚家表妹已到了婚嫁年纪,母亲帮她相人家是善事,但是万不可将人送到儿子这里。”
大太太气得瞪圆了眼,胸口起伏不歇。
“太太,您喝口茶顺顺气。”王妈妈急忙递茶过去。
大太太猛地一抬手,将茶盏拂到地上,指着殷争,说:“听听,你这是什么口气!你姨母和表妹还没来就开始摆脸色、下命令!”
见母亲动了怒,殷争语气也稍微放缓了些,说:“儿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佳茗回了娘家,后宅还是安稳些好,免得她回来的时候伤了心。”
大太太被气笑了,“争儿,你当母亲老糊涂了?你以为你故意瞒着就能瞒住?回娘家?她分明是丢下一纸和离书不跟你过了!你怎么还想守着一纸和离书过一辈子?”
“她为什么走?母亲当比任何人都清楚!”殷争被戳了痛处,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味儿,言语之间也多了一分薄怒。
大太太心疼儿子,知道殷争最近吃不好睡不好,也不想再言语打击他,只说:“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