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去好好画一幅自己想画的。”
“以前,我的梦想是在三十岁之前开一场自己的画展,但是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却跟当初的梦想渐行渐远。”
郑玄廊似乎不太能理解李苒的话:“你是想的当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像梵高一样,寄人篱下,哪怕困顿窘迫到饿死,也不想让艺术沾染上金钱的味道?”
李苒笑笑:“郑总,你的话太抬举我了,我做不成梵高,这个世界上永远都只有一个梵高。”
“但我可以做李苒——”
“因为同样,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李苒。”
郑玄廊似乎很惊讶李苒的话,在他商人重利轻义的世界里,似乎很难理解,艺术是单纯的艺术这个概念。
郑玄廊叹声道:“贺南方真是将你保护的……不知人间疾苦呀。”
李苒笑笑,不知人间疾苦?
她从小丧母,经历过世间最开始的痛。她寄人篱下八年,经路过世间一切的冷眼。
经历过这些,只是她能忘怀,能抚平伤痛而已。
这并不是不知人间疾苦。
只是不忘赤子之心。
李苒着手重新成立工作室,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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