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上次给他提那什么治疗方案后,他时不时地会检查一下她的包。
连有一次她上火喉咙痛,在包里放了一盒含片,都被贺南方找了出来。
问了她半天,甚至还自己尝了一颗,才相信那是含片。
总之,他现在除了工作之外,没事都在家。
车开进于家院子里,于晓晓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斗篷大衣,见到李苒下车后,蹦跳着走过来。
于家院子里格外喜庆,于鸿霄当年结婚的时候,李苒没赶上,这次于晓晓结婚,她才看到欢欢喜喜的于家。
于晓晓拉着李苒的胳膊往里面走,一边小声问:“贺南方怎么来了?今晚就我们几个朋友一起聚餐,我爸妈他们不在家,你把贺南方叫来,我怎么招待呀。”
于晓晓说起这个,李苒才发觉自己考虑不周到。
贺南方来于家和李苒来于家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
她来于家完全可以当做是私人聚会,又或是好友之间的见面。
但贺南方来于家,却是一种信号释放。
这座城里,每天都发生那么多风起云涌的事情,尤其是贺南方他们这群人。
他们站在风浪的最顶端,哪怕是一个手势,一个眼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