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想不通,又有些纠葛。
“贺南方,其实你不必做这些事情。”
贺南方摁着袖口的动作顿住,抬头,浅色的瞳孔里是波澜不惊的平静。
“哪些事情?”
哪些事?李苒回想,大概包括很多事。现在贺南方做的哪一样事情,是跟他身份相符合的?
“不用陪我逛花鸟市场,不用特地带我去种植基地只是为了证明你这么多年你还养着我的花,不用像个工人似的在我家见到活儿就干。”
她并不想贺南方做这些。
一码归一码地来说,工作上贺南方帮助她保留住项目,那她一定会在工作上努力回报他。
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他们不应该在工作上有牵扯之后,生活上还有这么多联系。
“总之你……不应该做这些事。”
贺南方静静地听了片刻,等听到最后那句“不应该做这些事时”男人,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来。
白炽的灯光下,贺南方的笑容很明显,却又看不到什么深层次的高兴。
“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些?”他似乎对李苒新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很有兴趣。
李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