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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贺南方输完液,孔樊东进来跟他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贺南方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精神显然明烁了些。
眉间那抹郁色散开后,病房里的气压都没那么沉重。
他刚动完手术,医生说麻醉过后,伤口会很疼,需要卧床一两天。
结果李苒出去看了一遭老爷子,回来后,见贺南方已经坐起来。
特助在他病床上支起一个电脑桌,贺南方带着眼镜在处理邮件。
李苒:“……”
这人就该发他个五一劳模的大红花戴着。
孔樊东进来把工作简单说完,都不是什么大事,又说了将刘管家调过来的事情。
一听是那个管家,贺南方皱起眉:“怎么是他?”
不怪贺南方对刘管家印象不好,他现在对“管家”这两个字有点排斥。
还在路上长途跋涉的刘栗还没到,就被老板打上不合格标签。
孔樊东见贺南方不同意,正想着换人选。
坐在一旁的李苒突然出声:“你是不喜欢刘栗这个人呀,还是不喜欢他是个管家呀?”
果然,一针见血。贺南方不说话了。
孔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