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贺南方是习惯做上位者发号施令,而许明朗却是觉得自己骨子里,血液里,基因里都比李苒这种人高贵。
所以旁人听着万分无礼的话,他竟然丝毫察觉不出。
“骂你怎么了?你死缠烂打地住在贺家,有脸做,没脸让人说?”
贺南方严重聚起怒意,声音丝毫不带感情:“我不在的时候要你照看李苒,不是叫你侮辱她。”
许明朗像是誓死要揭穿李苒老底一眼:“南哥,你就是被这个女人蒙骗了。”
“她趁着你不在,我不止一次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见面,拿着你的钱去给别的男人过生日买礼物。”
“她这种女人,就是表里不一的贱人!”
“够了!”
贺南方手边的红木桌子被拍的震响起来,他猛地从座位上起来,生踹了许明朗一脚。
力道大得,将被踹的人仰了个跟头。
李苒静静地听着,“说够了吗?”
众人目光看向她,刺着她的脊背,她的心脏,刺的千疮百孔。
她虚晃着站起来,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说够了的话,就提醒你们一句。”
“许明月的手上那根镯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