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笑了笑,又露出大白牙:“老板,你知道我行事手段,这个人有很多种,包括活人和废人。”
老孔开玩笑地问:“您要哪一种?”他常年奔波在外地,生活居无定所,过得十分洒脱野性,说起话来更是一股子糙味儿。
贺南方抬头看他,“你说呢?”
老孔笑呵呵:“活人,没问题。”
“找人我最在行了,就是活着带回来比较麻烦些。”
贺南方没再说话,老孔这玩笑开得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老板,我走了。”
走到门口时,老孔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偌大的书房墙壁格格不入地挂着电子显示屏,而他老板则在显示屏上一遍又一遍地回放李苒走出机场大门的那几秒片段。
老孔摇摇头,忍不住感叹。贺家人都是这样,个个聪明绝顶,能力超群,可在感情上都不顺畅。
好似天生没有这根窍似的。
院子里,李艾正指挥工人打扫院子里的破碎花盆,老孔见地上一片狼藉,拎着一株垂死的名贵花品问:“这谁干的?”
“这么残暴。”
李艾叫他禁声,随即望了望楼上:“那位!。”
老孔呵呵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