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那敷衍而又不走心的吻别一样,李苒突然就看开了。
其实这个分手与否已经不重要,她在贺南方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一目了然。
她洗完脸,非常平静地回到卧室。
回到贺家空气都是淤重的,像是身处一个牢笼里,连呼吸都带着被尘封已久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味道。
李苒做了一夜噩梦。
——
第二天一早,头痛欲裂。
她起的很早,将院子外面的几盆花浇上水,精心伺候完,便准备去公司。
许明月一早被许家人接回去,贺南方昨晚发话,贺家人是不敢再留她。
走时,李苒靠在院子里的走廊上,抱着手臂看她。
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巧合,一个星期前她哥许明朗也是站在这个位置,看李苒如何灰溜溜的离开贺家。
一个星期后,李苒站在同样的位置,看许明月是怎么离开的。
不过心境不同往日,李苒并不觉有什么得意。
她自己主动分手,总归还有脸面一些。而许明月,倒是更死乞白赖。
吃早饭时,贺南方的车开进院子里。
他的车是大型量的迈巴赫,停在院子里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