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此处不到五里了。”张擅上前抱拳禀报。
霍不疑反问:“派去截住太子殿下的人有消息了么?”
张擅说还没有。
霍不疑折了下眉心,然后淡然道:“把大伙都叫醒,听号令行事,不许妄动。”
张擅领命而去。
从马背上拿下心爱的兵器,如凤凰展翼般的鎏金战戟在晨光下绚烂无比,霍不疑轻轻抚摸上面隐泛血光的铭纹。神兵有灵,饮多了敌寇之血,自会凶气四溢,他记得自己第一回 上阵杀敌还是养父御驾亲征时。
——当时,皇帝紧张的看着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清瘦少年领命出阵,掩饰不住的满脸忧心,御帐中众臣还以为前方军情不妙。
五年前,当皇帝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满脸痛苦之色。当时他心中冷硬麻木,直到流放在外时,才想到养父心中的苦痛怕不比少商轻。
皇帝在自己身上花的心血比哪个皇子都多,如何排兵布阵,如何诱敌入毂,如何步骑配合作战,都是手把手教的……难道就是为了让他给凌老狗陪葬么。
张擅安排一切后回来,看见霍不疑看着兵器沉默不言,十分善解人意的上前进言:“少主公是在忧心小女君么?您放心,有阿飞跟着呢,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