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竟然忍了下去!这不是很诡异么?”原本田朔当她皮薄肉嫩好欺负,就来讨些口头便宜,谁知一口咬下差点崩了牙,他反而隐忍不发了。
“不错。虽然我与阿垚什么都没搜到,但田家诡奇之处却愈发明显。”霍不疑点头,“你们察觉没?在田家屋堡内的家丁护卫多是些老迈孱弱之辈。”
少商一愣,回想起来:“诶,还真是啊。那么大一座屋堡,不论是护卫主家还是震慑乡里,少说也得有上百壮丁吧。”
“昨日向邻近田氏屋堡的村落讨水喝时,我观那些农人对田家甚是敬畏,我就不信姓田的是‘以德服人’。”霍不疑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田朔哪来的‘德’,缺德还来不及呢。”少商一哂,随即正色道,“那么他屋堡里的那些壮丁都去哪儿了?嗯,果然是不妥。”
程少宫叼着箸尖,斜乜着眼:“我早说了田朔不妥,不用你俩这样斟酌来斟酌去,看田朔的面相我就知道他不妥了!”
少商与霍不疑一齐看他。
未时初刻,霍程一行在四野开阔的李家屋堡前与楼垚汇合。楼垚进帐后,为难道:“李阔抵死不肯开门,还站在城头破口大骂,言语间……言语间对朝廷甚是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