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堵住的。都入秋了,哪里来的暴雨!”
少宫一怔。
少商指着那对山石巨木:“你再仔细看,这像是被暴雨冲塌的么?树木干燥,土壤结实,这些石块向阳的一面几乎都是干干净净的,若是被暴雨冲塌后连同泥浆滚落下来,怎么没有裹上泥沙?!”
少宫骇然,良久才道:“这是有人故意从山上推下这些石块树木,好堵住官道的!”
少商淡淡道:“也不能断言,有时山民伐木凿石不当,也会发生这等祸事。不过,我这样自小运气不好的人,总得加倍小心些——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啊。”
“那我们赶紧回去,换条路走!”少宫坚定道。
少商道:“天黑了,我们点火夜行,岂不成了活靶子。”
“那你要怎样?!”
“避开数里,熄火静待至明晨。”
少宫怫然反对:“既然知道不妥,怎么继续逗留外面,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少商拍干净手上的泥土,固执道:“不,不能连夜赶路。”
少宫也怒了:“我是你兄长,听我的!”
少商忍无可忍,开启了积累数年的无差别攻击——
“当年樊逆在兖州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