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点头。
“第二类,则是当地豪族裹挟无知百姓,反抗朝廷的政令。对于这些人,就该好好教导他们,这天底下,究竟谁说了算——嗯,这一路不妨请吴大将军费心了。”霍不疑道。
虞侯发觉皇帝的嘴角微微弯了下,太子面色略好些了。
吴大将军皱眉道:“我去啃硬骨头,子晟,那你呢?”
虞侯低头笑笑,心想这种得罪人的事皇帝怎会找自家养子。
霍不疑悠然回答:“臣自幼温文尔雅,心慈手软,当以圣人之言谆谆教诲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百姓。”
四皇子倒退一步,摸着自己脸,怪叫道:“你温文尔雅?”当年他嘴贱,多议论了几句霍凌两家的往事,就被某人卸了下颌。
二皇子摸摸后脑的伤疤,喃喃着:“嗯,你心慈手软。”
霍不疑把脸转开,全当不知。
最后皇帝结论:“还是应当剿抚并用。若是叛乱之徒自行散去,朕也不多计较,若是继续冥顽不灵,一经查出乱军首脑,全族一律迁徙至并州北部或扬州南部。一来这两州地广人稀,他们也能有个生计,二来能阻断与原籍的联系,叛乱自消。”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皇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