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生阿止的时辰好,漫天的彩云呀,一会儿像龙形,一会儿像虎……”
“大母,这种话不能乱说,自古只有帝王将相降世时才有天兆……”程咏皱着眉头。
程少宫嘀咕:“也不见得。”
程母不悦道:“自家说说怎么了!”
“对呀对呀,说不定三叔父也能出将入相呢……”万颂唯恐天下不乱。
萋萋疑惑道:“三叔父能领兵打仗?我怎么没听说……诶哟……”
尹姁娥笑容可掬,在案几下拧了她一把。
“萋萋说的没错。”桑夫人笑吟吟道,“你们三叔父别说领兵打仗,在马上多骑会儿就腰酸腿疼。这回他向郡太守告假回家,他前脚一走,后脚叛乱骤起,好在那位郡太守素知兵事,若是有个万一,这便是第三位死于任上的你们三叔父的上官了。”
“第三位?!”万颂和萋萋难以置信。
程少宫开始去摸袖里的卦钱,想给自家叔父卜一卦。
“嗯。总是上官壮烈成仁,你们叔父死里逃生。我也没逃了,一回染上伤寒,一回断了条腿,你们叔父连油皮都没破。”桑夫人无不调侃,“这回我们又得寻说辞了。”
水榭内众人哈哈大笑,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