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法不能容但情有可原,是吧?”
“……也是。”安阳世子犹犹豫豫的。
“陛下为人最是顾念情分,是吧。”
“不错。”
“既然如此,有罪就罚,有错就改,朝廷的法令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以陛下对翁公的情分,怎会轻易放过元凶罪魁,袁州牧必然会受该有的处罚。殿下何必枉做小人,非要添上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反倒叫陛下觉得殿下不宽厚不仁义。您说是吧?”
安阳世子恍然道:“程小娘子说的有理啊!”
少商赶紧朝一旁看戏的二皇子使了个眼色,二皇子上前一步道:“程宫令说的不错,我与兄长自小一道玩闹,自知兄长生性耿直,不是个有心眼的,可不防外面人议论啊——再说了,兄长以为父皇会喜欢落井下石之人么?”
安阳世子连忙摇头。
少商再添一把火:“这回既是袁家倒霉,也是殿下的机会。殿下应当长兄如父,一面妥善安抚翁氏妇孺,一面劝说翁家部众故旧,让他们稍安勿躁,以理服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胡搅蛮缠只会伤了情分,结下仇怨,更会堕了翁公生前的英名啊!陛下看见了,也会觉得殿下贤德仁善,是不是呢。”
安阳世子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