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中久久沉默。
宣太后深深叹息一声,少商问为何,宣太后喃喃道:“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
少商不解,仍旧安慰道:“娘娘您别恼,我回去就练习吹笛。我叔母说过了,我于此道上甚有天赋,一教就会,一学就精。您放心吧,过几日我再吹给您听,保管跟以前一样好听。”
宣太后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
越皇后的宴席着实精彩,诸位贵妇既答应了二公主不出去说嘴,就不会故意传扬,然而疏不间亲,人家在外面不说,在枕头边上总要讲给郎婿听的。
当夜就把见闻故事抖个干净的占目击者三分之二,大越侯夫人比较老成持重,晚了两日才告诉丈夫,还被大越侯埋怨一顿,“我说十一郎脸上怎么都是伤,仿佛被抓挠出来的,虞侯和二弟又笑的那般古怪。你也是,不早些告诉我,害我只能在旁干笑。”
摸着良心说,霍不疑真不是有意给少商丢脸的,奈何近日度田令遭到空前反抗,部分大姓兵长已开始聚众作乱,裹挟百姓以壮声势。这种时候他难能辍朝,脸上的伤便瞒不下去了。
皇帝虽对一切心知肚明,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饶有趣味的多看几眼养子的脸;太子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