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表现出毫不在意,并且所有人都深信如此——所以,其实未婚妻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那样,‘真的’毫不在意?
“尝闻霍侯沉默寡言,今日一会,可见世人所言未必属实。君侯虽以武勋立身,如今看来,口才本事更胜一筹。”袁慎缓缓道来,他十五岁起便以辩经博学而名动天下,这些年在论经台与尚书台来来去去,打交道的不是爱争辩的博士儒生,就是心机深沉的权臣显贵。
如今,最初的震惊退去,他收拾好心情,整肃以对强悍情敌,“然而霍侯再巧舌善辩,却有一处,你怎知少商答应我家亲事,是自欺欺人还是真心诚意?三言两语就想叫对手投诚,君侯未免托大了吧。”
霍不疑再看少商,淡淡道:“若我的对手真是袁侍中,就好了。”他的对手从来不是袁慎。
袁慎不解,霍不疑却扣动车壁:“近日朝中为了度田令争执不休,我得回去议事了——程府就在眼前,步行一里路即可,我就不再多送二位了。”
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袁慎与少商自是赶紧下车。
站在幽静的市坊北侧,身后站着袁程两府的家丁侍卫,目送霍不疑的玄铁马车走远,袁慎与少商一时无语。
“这人果然好本事。先出其不意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