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还有人证。那晚灯会,我们在酒楼中遇上了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言语不逊,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那人是邻县大户,当夜酒楼中许多人都认得。纪大人,过会儿我将那人的姓名来历还有当时在场的几位城中名士写给您,您也可以去核对。”
纪遵对于女孩的法制精神十分赞赏,微笑颔首。
张要还在犹疑:“霍侯在你身旁,什么登徒子胆还敢对你不逊?”
少商怒瞪之:“登徒子不能有胆量么!”
霍不疑轻轻笑起来,少商不悦,朝他翻了大大的白眼——当然有胆量,因为那登徒子调戏的不是程少商,而是霍不疑!所以她尤其愤怒,非要暴揍那登徒子不可。
霍不疑垂下浓睫,一手轻轻按住心口,感觉那处强劲有力的跃动,他觉得,数年的冰封似乎慢慢化开了。
他们在下山走了足足一日,是因为他们在半山腰看见一片五彩云堆般的花田;时值深秋,寻常花朵早已凋零,然而涂高山地气温暖,是以花卉凛冬不谢。
女孩坐在茂密的花丛中,轻声告诉他,她的叔父叔母成婚之初只比陌生人好些,可有一日,她叔父带叔母爬山赏花时,笨手笨脚的编了一枚花环给妻子,桑夫人便觉得嫁给这个嘴拙心善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