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出来的金银财帛埋了进去,厚厚压上一层土,再填入贼人尸首……”
霍不疑朝纪遵一拱手,“大人可命人继续挖掘那尸坑,必有所获。”
陈驰露出敬佩之色,拍案赞道:“妙呀,便是贼人的余党杀回,也想不到财帛被埋在尸首下方,还能留存证据,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
张要面色难看之极。
霍不疑道:“据李思说,那些赃物虽不多,但种类繁杂,有幽州的金驼锭,胶州的海珠串,荆楚的雪花银,陇西的芙蓉玉,称得上天南地北,罪孽深重了。”
太子沉脸道:“好一伙奸邪的歹徒!不但打家劫舍,欺蒙官府,还死性不改!”最令人心惊的是,若这伙贼匪就此收手,男耕女织,还真没人能查到他们!
说到这里,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楚了,少商觉得自己很多余,显然霍不疑早有成算,自己适才简直是笑话,当即就想走。谁知她刚转身,纪遵开口了,她不由得停住脚步。
“张要,如今案情明朗,你有何话说。”纪老头一面让人押下那四个村妇,一面沉声发问——他沉脸时还蛮吓人的。
张要嘟囔着:“我能有什么话。”他随随便便朝霍不疑抱了抱拳,“这回冤枉你了,都是这些刁民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