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遵不悦:“霍不疑这是怠职!陛下怎能庇护至此!”
“诶,只是怠职嘛!罚俸就是了!”素来活阎王似的太子此刻万分和颜悦色,“而且,倘若子晟根本没去鼓山,那些妇人如何指认他的形容——此中必有蹊跷!”
纪遵鼻孔中重重的喷气,忿忿一阵后,正色道:“陛下,臣素信得过陛下为人。可这些年来,陛下为了庇护霍不疑,不但屡屡破例,还时有徇私之事,朝臣中早有许多不满。如今这事在市井间闹的沸沸扬扬,是以臣以为,该走的路数,还是走一遍的好。”
“扬侯说的对!”太子热忱万分,“让子晟去廷尉府自辩,对了,程氏也去!”
“啊!”少商大惊,“妾去做什么!让李思将军说就好了啊!”
“李思是子晟的部曲,还是霍家府兵出身,他说子晟当时不在鼓山,谁能信?!”
“可妾是他的……诶……”少商卡壳。
“你与袁氏定亲了嘛,与子晟已无干系!你去说,必能震慑流言蜚语!”
“这个……”少商迟疑。
太子冷下脸:“程氏,子晟虽与你已无干系,你也不能见死不救!”
“也不至于要死吧……”少商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