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推一把,没准少主公的婚事就成了呢!”梁邱飞克制着激动,“少主公都二十七八了,该成婚生子了!”
“李思也这么说,叫我们多敲敲边鼓,别干站着光看。”梁邱起道。
“对呀!”
“可老张叫我们别多事。”梁邱起补充,“他觉得不像。”
“什么不像。张家原先是烧陶的,张擅那厮无论遇上什么疑难,都只会翻来覆去的说‘嗯,火候不够’!”
“他说,这回不是火候不够,而是根本烧错了炉膛。”
“啊?!”
“张擅说,叫我们见到另一个炉膛后再做打算不迟。”梁邱起一字一句道。
梁邱飞脑筋转了好几圈才明白过来,结巴道:“可,可是……那个炉膛,不是已经凉了么……几年前少主公就说过,盼着‘她’另觅良人,一生无忧无愁;上个月我们听说‘她’与姓袁的订了亲,少主公不是还让人预备贺礼么?!”
“话是没错,不过为兄以为,我们还是该听张擅那厮的话。”
“为何。”
“因为李思还打着光棍,张擅却有一妻五妾,家宅安宁,外头更有相好无数,居然也是一般的风平浪静。”
梁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