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家人就都放心了。”
在一旁坐着吃点心的桑夫人听了,故意响亮的呵呵一声,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少商知道她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尴尬。
不过少商这话虽夸张,却也有一定道理。若说以前的她只是寻常美貌,然而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高居数年之后,却提纯出一种透彻无瑕的气质。
程姎侧头看去,见堂妹玉雪无瑕的面庞上如花蕊上的露珠般清丽绝俗,黑白分明的大眼波光流转,配上与生俱来的几分楚楚柔荏,呈现出一种如蝶翼般脆弱的特殊美感。
其中引为笑谈的就有虞侯的第十二子。
据说起初他并不满意老爹的打算,觉得以自己做驸马都够格了,怎能屈居一个刚刚发迹人家的女儿,更别说程氏女之前还和霍不疑牵扯不清。
谁知某日他在宫门口碰见倚坐在轺车上的女孩,远远见到她蹙着眉头郁郁不快的模样,好像落在心坎上的一声轻轻叹息。虞十二郎顿觉利剑穿心,柔肠百转,立刻觉得老爹亲老爹好老爹眼光顶呱呱,更十分殷勤的上程家拜见长辈(老管事继续受惊吓)。
他满意了,袁慎不满意。
袁慎天天往永安宫跑,可不是为了看着心上人再和别人定亲的,心念既动,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