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择言,似乎也很困惑,“什么子晟的父亲不是凌益!那能是谁?还有什么替双亲报仇,孤,孤从未听闻此事,崔侯也不明底细,于是我们又去杏花别院问一名老妪……”
“阿媪?”少商问。
“对,就是她。谁知霍夫人过世后,子晟已将她送去乡野养老,顷刻之间我们如何能找的到人!”三皇子急的眉峰高高竖起。
“大司马蔡允说,可能霍夫人之子早在战乱中就死了,子晟是她捡来的。郎官田大人说,子晟是凌侯仇家之子,冒名顶替十几年,昨夜就是为了复仇,不过说最多的还是,子晟是为了替霍夫人抱冤,这才弑杀生父……总而言之,现在事情不清不楚,说什么的都有!”
“原本父皇要将子晟先带回来问话的,可是开山凿洞的功夫太大,有人便说子晟反正是死罪,不如就让他在崖底自生自灭……如此拉拉扯扯就到了天黑!于是我只好又去审子晟的府兵,其中领头的那个梁邱起至今昏迷不醒,另一个叫‘阿飞’前言不搭后语,最后说你可能知道……”
少商苦笑一声:“没错,我的确知道。恐怕,如今连子晟大人都不如我知道的多了——我什么都想明白了。”
说着,她抬步往前方大殿走去,三皇子一把拽住她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