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人虽活着,可我知道她的心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副皮囊。”袁慎自言自语般的说下去。
少商想起了外界的传闻——袁氏主母是个怪人,不出门,不交际,若非怕失礼连御赐的筵席都不想去,十几年来对家事和儿子不闻不问,一门心思潜心修道——怕不是在修道,而是在祭奠她死去的挚爱。
少商忽然理解袁慎了,还有些奇妙的同病相怜——生母自闭,生父一直在外牧守,自己长成一幅精明警惕的性子。她叹道:“如此说来,你我自小都是有双亲,却如同没有。”
袁慎悠悠一笑:“我早说过,你很像的。你若不是遇到了凌不疑,也会像我一样细细琢磨,然后找一个于自己最有益处的郎婿。”
“是呀。”少商叹息,“可是,我还是遇上了他。”
袁慎默然,良久后怅然道:“是呀。”
作者有话要说:飞书原本指的是用箭射过去的书信,后来引申为所有不明来历的书信,如同鸿雁传书的隐申含义一样。
第132章
那日少商和袁慎难得的没斗嘴,还客客气气的互道再会。后来少商想想,那日算是开了个好头,因为以后她与袁慎再也没有过见面就吵架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