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恭维陛下有尧帝之明’。
恳求无果,皇老伯只好请老严多住几日,来个抵足夜谈,然后老严就在睡觉时把大腿压在皇老伯肚皮上。太史一怒奏报,说是客星冲犯了帝座,皇老伯还得苦逼的揉着肚皮给老严说情,严神仙借机又想告辞。
皇帝挽着老头的胳膊叹息:“你看见子晟了没有,霍翀兄长唯一的骨血了,你好歹住到下个月他成婚再走。你记得吗,那年你我遇上山匪,若非子晟舅父及时搭救,你还能做什么神仙,早做鬼去了!”
严神仙叹道:“明明我早说了那条路不能走,山口低压,叠嶂如霾,乃风水中的大凶之相,陛下却说路近非要走……唉唉唉,也罢,就等到下个月罢。”
凌不疑婚礼所需的一切皇老伯早n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各种金玉珠翠,香木祭器,锦缎织绣,一应俱全;并且从大半年前养子订婚起,就立刻敕令宫中针织坊赶工喜袍,还让大鸿胪比照皇子的规制举办婚仪。
朝中不是没有臣工对此有微词,不过谁有意见皇老伯就给人家穿小鞋。不是指摘人家生活作风,就是挑剔人家男女问题,再不然就说人家吃饭挑食,乃奢靡之气,然后大家就都安静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睁眼闭眼得了。
临近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