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慢慢擦干了眼泪,恭敬道:“女儿是阿母十月怀胎生下的,阿母就要……女儿怎能不来相送。况且,女儿也有两句话想问问阿母。”
文修君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阿母,您是不是受了小舅父的欺骗,给他们利用了而不自知?这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啊!”王姈越想越害怕。
文修君怒骂:“什么‘他们’!乾安王府是我们的根!没有乾安王府哪有你这孽障!”
王姈不甘心的哭道:“阿母,我听说外大父还在时,小舅父根本没将您看在眼里,平日对您多有轻慢,你何必为了他自毁前程啊!”
文修君固执道:“这不单单是为了你小舅父,也是为了重振乾安王府的声名!为了你死不瞑目的外大父,我非要帮你小舅父不可!要不是你那蠢材父亲始终无法遮掩,待你小舅父事成,你就有乾安王府做靠山了!”
少商掌心一痛,伸手来看,却见自己的小指指甲已掐断了。她缓缓走开些,略背过这对母女,轻轻给自己手掌吹气。
王姈睁着泪目,尖叫道:“什么靠山不靠山的!别说小舅父万万不可能成事,便是外大父还在,连阿母都没沾上乾安王府的光,何况我?!”
文修君指着女儿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