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那好,儿臣说两句。”三皇子道,“今日,原本父皇要从几位讲经博士中挑一位给儿臣,谁知众位大人浩浩荡荡的冲进尚书台,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区区小案……”
那虬须武将嘀咕道:“事关谋逆大案,怎能说是区区……”
“这事不过两解。”三皇子理都不理他,自顾自的说下去,“要么王淳是冤枉的,那么找出谁假造信笺就成了;要么王淳的确勾结彭逆与乾安王——然彭真已是阶下之囚,乾安王不过是掌中之雀。一群无能之辈,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我实在不明白,诸位大人这样兴师动众的……天塌了么,敌军打到城下了?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有一位勋贵不肯罢休道:“可是太子殿下意欲……”
凌不疑道:“要牵扯储君,好歹要有一封太子殿下的信函,一枚东宫的印鉴,如今一切俱是虚无,连王淳的罪都还不能定,大人就不必这么着急的攀扯了吧。”
殿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大越侯与中越侯无奈的互看一眼,虞侯笑眯眯的摇着便面,吴大将军悠悠然的将面前的酒水喝完。
李功曹面色阴沉:“敢问三皇子,倘若真查出乾安王爷与此事有涉,该当如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