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女子!”虞侯身旁的一名文臣怫然大怒,“朝廷大事你一介妇人知道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当论重罪!”
这时忽然殿外的小黄门高声传报——“卫将军凌不疑到!”
皇帝微不可查的扬了扬眉:“宣。”
凌不疑进殿行礼,起身后端坐,然后朝刚才训斥少商的那位文臣道:“李功曹好威风,听吾妇说话莫非辱没了您。如此看来,在下以后可不敢与大人您张嘴了。”
李功曹愤然道:“今日御前论政,有这小女子什么事,她居然……”
“李功曹是眼歪了还是心歪了。”凌不疑打断他的话,顺便不满的看了皇帝一眼。
“吾妇难道是自己闯进殿来指手画脚的,难道是自作主张插嘴的。明明是陛下召见,陛下询问,吾妇据实禀告。李功曹应当请奏陛下,要么驱逐吾妇出殿,要么让劝谏陛下不要询问她,你冲一个十余岁的小女娘耍威风,也当不得什么好汉!”凌不疑长眉微挑,声音中透着一丝少商从未见过的阴郁。
那李功曹没再说话,只余面上愤慨。
“陛下,您是否还要吾妇回禀。若是不用,不如让她回去。”凌不疑恭敬的上奏。
皇帝咳了两声,掩饰的抚着长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