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坐起来,“你看陛下跟前的岑安知就过继了好友的侄儿做嗣子……”
程始无奈道:“第一,岑内官是宦官,义兄和他比什么。第二,岑内官的亲族家人都在战乱中失散了,剩下的都出了五服。第三……第三我暂时想不到,总之这事不妥,义兄要被人戳脊梁的!”
“戳什么脊梁!”万松柏冷哼道,“我家那些族人你也知道,早与我势成水火了。过继?!哼,我倒是敢过继,他们敢把孩儿送来么!再说,我说过继子孚也不是全无把握的,这些年来我手上拿了好些族人耆老的把柄,到时候打压一批拉拢一批,再找些德高望重的乡老说项,事情定然能成!”
他一拍大腿,“我已派人回乡去去暗中游说了。总之,他们叫我顺心了,之前的恩怨我就和他们一笔勾销,以后多给些甜头就是了!”
程始细细思量一番,好像……貌似……真的不是不可行啊。
“等一下等一下!要是子孚做了你的儿子,那和萋萋就是兄妹了啊!这这这……”程老爹着急了。
“瞎叫唤什么!”万松柏闲闲道,“把萋萋也过继出去不就行了嘛!人家我都选好了,就是我妻兄家。萋萋的舅父舅母没有女儿,本就疼爱萋萋的紧,这事他们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