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肆中,手下人发现其中一座雅间墙上有钻凿痕迹,挖开一看,正是一大捆书简,里头有你这些日子以来写给颜县令的书函——从你们相识,相约会面,煽动颜忠另行安置老母幼儿,甚至到约定时辰地点……一概皆有。我猜你是让马荣进城后销毁这些写给颜忠的书函,谁知他却留了下来。”
少商想,大约凌不疑在追查李逢妻子时,估计也顺手查了马荣。
楼犇强自镇定:“哦,真是我写的么,子晟不会是看错了吧。”
凌不疑道:“那些书函并未具明姓名,只在落款处描了一面小小的菱花镜。”
王延姬惶惑的看了丈夫一眼。
“不单如此,我曾在陛下的御案前见过子唯呈上来的地方风土志,笔迹与那些书函上的字并不一致。”凌不疑道。
楼犇的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笑道:“既无具名,笔迹又不一样,何以见得那些书函就是我写给颜县令的?”
“正因如此,我便将这些书函隐而不宣。”凌不疑道,“然而我想起了袁侍中。陛下曾数次在我面前夸过袁侍中擅长行墨,能写多种书法字体——于是我想子唯与袁侍中不是师出同门的么,倘若袁侍中有此才能,那么子唯必然不遑多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