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绝婚。他却阴毒的说,说就算我能走,孩儿总是要留下的,小小孩儿不知能活几日……我就又犹豫了。”
“再说,梁曲两家当年势如水火,好容易才和好,我怎能为我一人之故就坏了大局。可是该怎么办呢,日子总要过下去的,是以我暗中物色了几位身手了得的武婢,让她们常伴身边,梁尚就不大敢对我再动手了。其实,我只有前头几年是真的有苦无处说,后来,梁尚打我几下,我一定让武婢打回去。不信让仵作看看,梁尚身上也有伤。”
“这几年梁尚本来消停许多了,谁知来都城后故态复萌,可是今时今日我哪还会再忍他。几日前,我已将这事向州牧大人和盘托出。堂兄虽然十分为难,然而依旧答应我,如若我与梁尚绝婚,就将两个孩儿带走,请族中和善有德的叔母抚养。所以,我为何要杀梁尚,我早有脱身之计了!”
说到最后一句,曲泠君多少有些激动。
少商暗叹一声。难怪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昨日知道曲泠君常年遭受家暴时,她心中其实有些不屑,觉得只有软弱无能的女人才会忍耐这种破事,这曲泠君也不过如此。现在想来,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梁夫人也久久默然。她转头朝少商道:“你既奉了长秋宫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