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兵拦在家门口,放言若扬侯纪遵非要拿人,梁家人只能血溅廷尉府了!两人争执不休,一个说是家事,一个要正国法,昨日两人赶在南宫下钥前将官司打到了父皇那儿!”
这么长长的一段,二皇子说的行云流水,顺畅无比,连个咯噔都没打,少商不免佩服:“二殿下记的好清楚啊。条理分明,口齿利落,二殿下很有才干嘛。”
凌不疑瞥了一眼精神抖擞的女孩,她一点也不困了。
二皇帝仿佛一只灌饱了老酒的老鸹,得意的呱呱两声,掩饰不住满脸自豪,他正要接着往下说,凌不疑悠悠道:“二殿下自然清楚,因为昨日梁州牧与纪大人吵到陛下跟前时,二殿下就在场。”
少商疑惑:“这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
“那你昨晚什么都没说!”
“你没问。”
少商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头。
皇后紧张的直起上半身,指着二皇子道:“你又做错什么事了,你新妇才出门一日,你就又闯祸了?”
二皇子既尴尬又愤慨:“母后你说什么呢,这回不是……是父皇听说我外舅病了,特意着我询问,还赐下了食药……哎呀,母后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