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一副佞臣嘴脸:“娘娘,您先是陛下的妻室,其次才是臣下,那些大道理不妨先放放,不过劝谏不要大办寿辰也对。娘娘啊,妾有一议。您见了陛下就说,‘自古夫妻是一体,没有做丈夫的吃糠咽菜妻子却珍馐美味的道理,陛下什么时候自己好好过一回生辰,再来大事操办妾的千秋不迟’。娘娘还要说,若是陛下自己那么清苦,您就是将生辰过的像西昆仑王母一样气派,心里也是疼痛难当。就当陛下是体恤娘娘,莫要让娘娘心痛了。然后娘娘不妨再说些心疼陛下节俭自苦的话,口气要温柔些,可怜些,目光不要直视陛下,别跟诤臣犯言直谏似的……”
“你小小年纪,说的什么浑话呢!”皇后玉面飞红。
少商叹道:“娘娘,我要是有您的相貌,还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哪怕什么都不说凌大人也会都听我的,哪会如现下关在宫里一步不得出去。您这是身在宝山而不自知啊!”
皇后自小矜持谨慎,皇帝亦非口甜舌滑之人,可只要是女人哪有不爱听人夸耀美貌的,哪怕她再端庄自持,此时也不禁乐的金钗微颤。
“……谁叫你一句软话都不肯说!”她含笑假嗔,“服个软又如何。”
少商不愿讲自己和凌不疑的事,便叹道:“娘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