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为陛下心腹之人!”
少商被他气势所迫,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用力喘好几息才顺出气来:“好,你有理。那你为何监视我?这和陛下,和朝政,总没有关系了吧!”
“若非我时时看着你,能在三公主手下护住你,能恰时给你送钱花?”凌不疑对这指控不屑一顾。
“在宫里你监视我,我从无异议啊,毕竟宫闱变化莫测,我还很感激你呢!”少商着急道,“可昨日是在我自己家里啊!在家里我能有什么不测,你还盯着我做什么!你你你……你连我全家都一齐监视了……”
“我不是盯你全家,我是盯着你。”凌不疑忽道,“程校尉虽才具不俗,但还不值得我费那么大力气。”
少商连连冷笑:“好好,我懂了,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何为送口信给袁慎了吧。”
“这也不难猜。”凌不疑分花拂枝,缓缓走到女孩跟前,绕着她走了半圈,高大的身影盖顶般压下,少商被罩的铺天盖地,全靠一腔倔强撑着背脊,不肯示弱。
“你在街上看见了楼垚,见他垂头丧气,形容不好,便生了怜惜之心。可萧夫人行事谨慎,断不会允许你再联络他。那么你该如何得知他的近况呢,你不敢找父兄,不敢自行打听,于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