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喃喃道:“这位越娘娘也很美貌呀,不比皇后差呀。”这可不大妙。
凌不疑自斟自酌,当做没听见。
“……你今日怎么来了。”汝阳老王妃似有些不自在,语气都不复适才的高高在上,“你不是一直都不来家宴的么。”
越妃扶着宫婢慢慢起身,向上首席位走去,边走边道:“自是因为想念叔母啊,我想念叔母想的睡也睡不着。一听叔母来了,我连衣裳都没换都急急过来了。”
这句话每个字都很亲热,可偏偏语调比地板还平,越妃脸上更是没有半点亲近之意,反而神情冷淡——少商觉出点意思来了。
同时,她还察觉到周围的人似乎集体陷入了失语症和面瘫症,一个个低头不语,敛容安静,从表情到肢体语言都清楚的表示出想要低调不受关注的意愿。
更有趣的是帝后的表情。前者神情复杂,好像既高兴又不怕麻烦的样子,后者则无奈的笑了笑,微不可查的朝后退些开去——从心理学看,这是一个希望置身事外的姿势。
越妃抬步上阶,走到汝阳王妃跟前,眼睛朝下盯着:“叔母,您是不是该让一让。”俨然就是刚才老王妃逼退徐美人的一幕重现。
五皇子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