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济通笑的东倒西歪,指着她道:“你所有的运气大抵都用在姻缘上了罢!”
少商几乎要呕血——用你妈个头,老娘十八代祖宗不积德都埋土里了还要拿棺材板掷铁饼麻烦交警浪费国家资源!
“你这样挺好。”骆济通神情怅然,“我要远嫁去西北了,到时你多陪陪皇后。”
少商苦着脸。皇后是典型的上流社会教养出来的标准淑女,哪怕给花卉修剪枝叶都能慢吞吞的做上大半天,自己却是快意恩仇的预备役小太妹,说砸啤酒瓶绝不摔酱油碟,现在真是要了亲命了。
“难道妾不用学习管家理事吗。”她小小声的问皇后。
谁知皇后颇有深意的含笑道:“你是个有大主张的女娘。进宫数日,你从不携带多余之物进宫,宫里的一针一线你也绝不带出宫。与我说话字斟句酌,无论宫婢们怎么招呼你也绝不乱走宫室半步,午憩后将被褥折叠的比殿前的白玉石阶还要方正。翟媪寻你说了半天话,连你二叔父如今在何处读书都没问出来,倒被你将她老家还有几口人,婚配与否,做何营生,都打听清楚了。管家理事这种末节,有何可担忧的。”
少商呆了。她没想到皇后看着清清冷冷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却什么都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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