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编不下去了。
皇帝沉默不语,以他素日的急智多谋真要说场面话怎么会说不出,不过顺着太子的意思说下去有违自己的本意而已。
“程氏,婚事既已定下,你就该想想如何弥补自己的不足,而非一味自轻自贬。你若真如此不堪,看求娶你的子晟又该如何?”皇帝沉声道。
厉害!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少商老实跪坐如一只鹌鹑,一动都不敢。
“子晟如今自己在外立府,一言一行诸多关注,你做他的新妇,将来里外操持更需谨慎周全。若有差错,丢的是子晟的颜面。不学,方才无术。学而无为,是为轻慢懈怠。以后你在皇后跟前要加倍用心勤勉,而非以自谦之名行推诿之实。”皇帝辞锋甚厉。
少商只能低头喏喏,哪敢抖机灵。
见女孩应的恭顺,皇帝心想她年少顽皮也是难免,谁叫养子偏喜欢这类的,以后慢慢教导就是了。训示告一个段落,皇帝怕吓唬太过,又和颜悦色道:“细则如何,以后你听皇后吩咐便是。今日就这样,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少商略略抬起头,小心的看了凌不疑一眼,似有询问之意。
凌不疑柔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陛下日理万机,难得能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