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对于食物的热情终于告了一个段落,捧起食案旁的陶樽,舀了一勺清水漱口后,才道:“为何吃不下去,又不是我答应亲事的。”
程老爹的嘴皮子也不是吹出来的,瞪眼骂回去:“那也不是为父私底下结识凌不疑的!”
少商放下陶樽,语重心长道:“阿父,此时追究谁的责任为时已晚,不如想想对策。”
感觉自己无法跟上节奏的程姎犹豫了半晌,才怯怯道:“……大伯父,嫋嫋,既然那位凌大人是个大大了不得的人物,那这婚事不是,不是好事么?你们为何……”
此言一出,除少商以外的程家众人俱是齐齐叹气,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少商叹完气,问道:“阿母,你跟我说说凌不疑家里的事……我是说,他的身生父母。”
萧夫人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我就看不惯现下的小女娘小郎君,镇日在一起亲亲我我腻腻歪歪,什么风花雪月诗词歌赋都谈遍,就是不说到正事上!连人家家里水深水浅都不知道就谈婚论嫁,活该婚后吃苦受罪!”
程始连忙帮腔:“那是,你阿母和为父见面三次,就连你大父远在他乡的祖坟在哪里和两家的存粮都问的一清二楚了!”
程少宫侧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