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笑道:“你放心,安成君再厉害,也不是妖魔鬼怪。不过轺车给我也好,待会儿我还要坐回家呢。”说着,就麻利的爬上何家的安车,程府家丁立刻聚到车后,小心戒备起来。
何昭君还提着车窗的帘子,盯着楼垚艰难的由自家仆从扶着下了轺车,忽道:“她难道不比我厉害?你挑来挑去,就挑中了这么一位。”
楼垚摇摇头:“少商和你不一样,她有时虽然也凶巴巴的,但很讲理。不论她多么不愿的事,只要道理站得住,她都会认的。我什么都能和她商量,有些傻念头,我与父母兄姊都不敢说,却愿意说给她听。”
看着何昭君惨白的脸色,抬着窗帘的手指微微颤抖,楼垚继续道:“我最不喜欢斗鸡,可那年你为了跟人斗气,硬要我去,我不去你就又哭又闹。我不得已重金买了一只雄鸡,可最后还是输了,你就怪我丢了你的人,尖酸刻薄的骂我无用。这样的事,你我从小到大,有多少件。”他抬起头看着何昭君,“我不明白,你这样看不上我,为何还要嫁我。”
何昭君浑身颤抖起来:“……我是为了你,他们说你文不成武不就,是楼家最无用的一个,我是想让你上进,让你博得名声!若是斗鸡走狗你不喜欢,我曾特意设宴让你跟人比射箭,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