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外头那群混账嘴皮子生痒,敢情不是他们吃亏是!”她可喜欢楼家送来的锦缎漆器等贵重物件了。
到了第三日,楼府终于来人请程家内眷过府一叙。萧夫人冷笑道:“哼,就这点耐性。”这次她也不带别人了,只领着少商和一众府兵气势汹汹的直去楼家。
虽然心中有气,但萧夫人是经过大风浪的,端坐内堂中纹丝不动,姿势神态挑不出一点毛病,无论坐在对面的楼大夫人说什么,只是笑而不语,过不多久反而对方沉不住气了。
楼大夫人一脸忧心,道:“我心甚喜爱少商,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们楼家实是无路可走……”
萧夫人听着意思不对,干脆道:“敢问大夫人,今日您请我们母女过来,楼太仆知道还是不知道?”
楼大夫人神色一僵,笑道:“这桩婚事虽是我家大人和程校尉定下的,但你我忝为主母女君,自也要……”
萧夫人大失所望,当下就道:“原来楼太仆并不知道。”她就说嘛,楼太仆精明强干,怎会这么没耐性,“大夫人,实不相瞒。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不是你我可以自行做主的了。我还当楼太仆有话不便直说才叫夫人您代传。既然不是,我们母女先告退了……”
楼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