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有助益的!”
“既然这么要紧,你就自己娶她当新妇好了!当初你火急火燎给七郎定亲,当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其实你也舍不得儿子吃何昭君的苦头,这就来祸害我的阿垚……”
“弟妇,休得妄言!”楼大夫人一拍案几,怒气溢于言表。
到底几十年长嫂,威仪尚在,楼二夫人惊的一跳,低头轻泣不止。
萧夫人冷笑一声,正要张嘴,少商忽开口道:“大夫人,您听过东邻西闾的故事么?”
屋内四人俱愣,少商径直说下去:“乡里有两户人家,东家那户运气好,家宅安在溪流上游,西家那户在下游。后来为着稼穑之事,需要引水开渠,于是两家人齐心协力开了一条水渠。可每回放水,东家都截去了一多半的水,只留给西家一小点。几年后来水渠要整修,东家又来找西家合力,西家不乐意了,东家就满口的大道理大仁义,说的好不精彩!”说到这里,她笑道,“这个故事,大夫人听过吗?”
楼大夫人脸色极为难看,一言不发。
一旁的楼大少夫人琢磨了几下也听懂了,面色发红的低下头去。
楼大夫人胸膛起伏,目光锐利,一字一句道:“我们家血脉至亲,不分彼此。程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