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嫋嫋留在都城里也无妨。说不定还能教出个名扬天下的大家来!”
萧夫人不语,片刻后才道:“难道就听她一直吹,你能睡着?”
“有何睡不着。以前阿父心里一不痛快,就喜欢半夜奏些悲兮苦兮的曲子。有时吹箫,有时弹琴,有时还击打鼓钹呢。我们兄妹不都睡的好好的!好了,你也躺下罢。”
萧夫人呆坐床头良久,才想:过世的君舅真是不大容易。
好在少商以前到底是长年合居的人,寝室文明还没被狗全吃了,吹完一曲就熄灯睡觉了,第二日醒来又是神采奕奕,看不出半分心事。
楼垚原本又想日日上门,楼太仆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揪着侄儿丢进书房读书,只准他五六日去一回程家——谁没做过郎婿呀,巴结妻家也得有个分寸,就跟上辈子没讨过新妇似的,直将楼氏的脸丢尽了,北宫门口等求举荐为官的都比自家侄儿的嘴脸矜持!
然后少商神奇的发现自从楼垚没法天天上门后,自家兄长们全都脾气通顺,面色和善了。
“你们看不上阿垚吗?”少商百思不得其解,便偷偷问孪生哥哥。
程少宫道:“我们没有看不上楼公子,我们是看不上你。每每见了他就笑的跟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