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俱被烤的脸颊燥热,发丝卷曲,好似一对漆黑乌糟的烧炭公婆。
次回见面则在城外不远处的一座磨坊中,迎着空气中噗噗飞扬的谷壳和细面,才子佳人都被扬了一头一脸的粉白灰黄,换身衣裳就直接可以接管磨坊了。
“你就不能去个书铺金店什么的么?花铺和脂粉行也好呀。”在回程府的途中,袁慎骑马随行轺车,心中十分无语。
“是我请你去的么?”少商对于打扰自己进行调研的家伙十分没好感,“有话就说!上回你说什么来着,哦,你说皇甫夫子已在山间安顿下来了,怎样?又要找我递信,我可不干!”
“我说的话你一句没听进去!”
少商翻白眼,道:“那是因为你在铁炉旁没待上半刻就逃出去了。”那次会面,连上在铁铺外的寒暄,两人总共没说到十句话,袁大公子就被烟气熏的险些咳出肺来。
袁慎抑郁,他从没进过铁铺好吗,人都快烤熟了,气都喘不过来。
“不是叫你送信,夫子只要知道桑夫人过的好就行了。若有他能帮上忙的地方,桑夫人和令叔父不好说,你悄悄告诉我,皇甫夫子能帮就帮一把……你这样看着我作甚……没别的意思,就是夫子想自己心里好受些。”